202.特例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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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懂你说的神迹是什么意思，这个圆，还有这些公式，它们到底代表了什么？”
顾卓又看了一眼她手中抓着的那张纸，心中的好奇不禁达到了最大阈值。
不仅是这张纸上的内容，还有前些天晚上，她把手伸在半空当中，划出的那些从来没有被发现过的公式。这些到底都代表了什么意思？
朝影没有急着向顾卓解释，她反问到:
“你知道拉马努金吗？”
“拉马努金？”
顾卓摇摇头，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，自然也不知道他是谁。
见他没有听说过这个人，朝影便跟他解释起来:
“拉马努金是一个印度数学家，是千年来可能才出一个的天才。
“他一生中创造了无数先前从未被人发现的公式，这些公式复杂、但又精美无比。然而当时没有一个人能给出证明过程，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运用这些公式。
“直到后来，人们才把他的公式一一证明出来，并且发现，它们甚至能够运用在对于黑洞的探索当中。
“比这更奇妙的是，拉马努金曾多次宣称，是梦中娜玛卡尔女神给了他启示，他早晨醒来就能写下不少数学公式和命题。”
讲完，朝影叹了口气，继续说到:
“我一向是对这种玄学理论敬而远之的，因为数学不是神学。但必须承认，拉马努金的数字直觉，还有对于基础数论的直觉非常强，在这方面，他可以说是无人可出其右。”
听朝影讲完，顾卓挠了挠头，问她:
“所以你是想说，你写下这些公式的过程，就跟拉马努金是一样的吗？是所谓的什么女神，或者是上帝，在梦中赐予你的？”
“不。”
朝影摇了摇头，
“我觉得是数学家操控了我，写下了这些东西。还记得当时我突然从方雨情的控制中回过神来吗？那个时候也是数学家帮助的我，只是我强行加快了进程，才遭到了反噬，昏迷过去。在我昏迷的过程中，它接手了我的身体，写下了这些东西。”
“那这些公式到底代表了什么？”
顾卓继续追问这个最关心的，还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就好像拉姆努金创造出这些公式的时候，也没有想到它们能运用在黑洞上面。我只是被数学家操纵着，写下了这些证明过程，写下了这些结果，但是它们能用在什么地方，我也没有答案。
“可它们实在太精美了，精美到让人觉得，这已经超越了数学的范畴，成为了绝对的艺术品。在它们后面，甚至可能隐藏着宇宙的真相...”
朝影感慨到。
闻言，顾卓却不免有些失望。
见状，朝影看出了顾卓的失落，安慰他到:
“不要担心，你刚刚跟我说，在最关键的时刻你的机械师升级了，从而打败了方雨情。我既然能在数学家的操纵下写下这些东西，证明我的异能也一定得到了升级，因为放到以前的数学家，无论如何也不会创造出这些优美的公式来。
“我相信只要我埋下头钻研这些公式的用途，一定能够得到答案。”
“好。”
顾卓勉强笑了一下，点点头，但是又有别的问题出现在两人脑海当中。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问到:
“你说，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异能升级，还有，是只有我们两个还是其他异能者都升级了？我实在想不通。”
这也是一个暂时想不出答案的问题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，朝影盯着那张纸发着呆，目光深邃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。
见完全没有头绪，顾卓干脆放弃了思考:
“算了，现在人没事是最重要的，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，我不信咱们一辈子都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听到顾卓这么说，朝影也暂时不去想这些复杂的东西，她点点头，回答到:
“好。”
两人把地上散落的草稿纸捡起来，整理了一番，以便于朝影日后的研究。
用皮筋将这一沓一沓的草稿纸装好，顾卓看着朝影愈发纤细的胳膊，想起来她这些天一直挂着葡萄糖点滴，便问到:
“你饿了吗，我给你弄点吃的？”
被他这么一说，朝影才感觉是有些饥饿，好几日没进食，她肚子里现在空空如也。
“行，我把贾生他们喊过来吃早饭，贾生做的饭要比我好多了。”
顾卓说着，通过对讲机叫醒了贾生，招呼了他几句，告诉他朝影已经醒过来了，叫他做点早餐带过来。
关闭对讲机，朝影此刻正将那一沓一沓草稿纸往桌子里面塞进去:
“咱们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们公式这些事情吧，等我研究出点实际性的东西来再说。”
“行，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