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三十一、人性(2/2)
去，纵然你告诉他们一大堆道理，也无异于对牛弹琴。”
马严挫败的坐到地，双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。
“师傅，他老人家将蜀山交给我，没想到我居然弄到今这样的田地，是我无能啊！愧对师父他老人家的嘱托！”
杜安的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，虽然他是自己离开了茅山，但是毕竟在那里生活了许多年，又是他跟竹笙在一起的回忆，看着那群疯狂的茅山弟子，他的心情跟马严也相差无几。
“行了，你们都不要自责，虽然现在魔族已经不成族，但是这些饶心魔却丝毫不亚于魔族之人，想来用不了多久，那魔族就又有新力量了。”
顾西棠冷眼看着底下的那些疯狂的人们，如同在看一出闹剧，眼底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“我倒是觉得现在魔族挺好，清净，若是再有新力量进去，我又没得自由了。”
无忻的话里多有调侃之意，但也有几分真心，毕竟他对这个魔君之位极是讨厌。